信以及一腔热血,而许凌之则是一个求稳的人,他很少冒险。
“总之,先试一试吧,”许凌之按了按眉心,“我先和你们说一声,下次我会去问问他的意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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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个新秀营第三啊……”
少女披着一身黑色斗篷,里面穿着一身正装,胸口别了一支玫瑰,手上漫不经心地玩着一张背面是玫红色的纸牌,随意翻了几个花样,把它变没又变出来。
“有趣吗,没意思的人大魔术师我可不感兴趣。”
“当然有意思。”一个美艳万千的女人坐在松软的沙发上,看着坐在高高窗台上的少女,“一个能把顾栖迷得不行的冰山美人,在一个副本就窜到了新秀营第三的位置,仅次于你。”
“你拉拢他,不怕他和你抢那位把你迷得不行的栖神?”女孩居高临下地回望着她,突然把纸牌丢出手,直直刺向沙发上的女人,“伽丽姐姐。”
伽丽不急不忙,接住了飞来的纸牌,那力道让她的虎口痛了一下。
但她不以为意,笑了笑:“哪听来的小道消息。”
“我可先撇清楚,我对顾栖没一点感觉。”
“哦?”少女清脆的声音拖长了些。
“那你就是对修女有兴趣。”
伽丽晃着高脚杯,抿了一口红酒,还是微微笑着,没有正面回答。
“小小年纪别这么八卦。”
少女兴致缺缺地“切”了一声。
“行吧,下个副本我去会会他。”
“但是我拐走他,还是他拐走我,就不一定了。”
伽丽无辜地卷了卷长发:“你的意思是你要背弃当初和我说的甜言蜜语,去找别人?”
“当时你为了进我们组织,可是说了好多肉麻的话。”
“我早跟你说过,我很会骗人。”少女笑了一声,脆如清铃,“我对你已经失去兴趣了。”
“这里是很安稳,但是——看起来温柔的大姐姐,在组织里却死定规矩,框死成员的训练时间与副本数量。”
“你的控制欲可真强。”
伽丽没有否认,只是微笑道:“你不是已经成了我的例外了吗,小夏花?”
“不喜欢就是不喜欢,”那名叫做夏花的少女从窗台跳了下来,“你的规矩没规定不能跳槽找下家。”
“我从小就奉持着一句话——‘生如夏花之绚烂’。”
“我在这里得不到我的绚烂。”
没有观众,没有灵活的空间,魔术师是开展不了一场精彩的演出的。
伽丽默了默,但没有把微笑褪去:“好吧,我劝不动你。”
“我从没想过这会束缚住你。”
“那就去找自己的舞台吧,夏花。”
这句话落在夏花长长的斗篷后,她顿了一下,又继续向前走去,消失在昏沉的夜色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