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的却不是这个。
“爹,陆二和松泉大哥怎么出的城门?他们会不会下大狱?”
既然陆二他们是在府中发现她失踪的,以当时她被带出城的时辰来算,城门应当也已经关闭。
傅宁珞很担心二人受罚。
傅文清隔着被褥,轻轻拍了拍女儿的腿,“放心吧,他们两个装了一整日的重伤,又立了功,且找了借口说打架时不慎摔下去的。陆二非朝廷官员,圣上网开一面,只是罚他二十大板子,禁足五日,抄写庆律。松泉被罚了二十大板子和半年的俸禄。”
“看在他们受伤的份上,明日行刑,下衙前,爹嘱咐过那些打板子的人,明日打轻一些,看着严重,不要伤到筋骨。”
唉——
两个都要被打板子,还一个没了半年俸禄,一个禁足抄写庆律。
无论如何,两人无事就好。
这时,房门被敲响,许涟端着一碗粥进来,“姑娘,先吃点东西吧。”
傅宁珞闻到肉香,口涎快速分泌,伸长脖子看,“是不是瘦肉粥?”
许涟笑着道:“还放了青菜,一点姜丝,您最喜欢吃的。”
“快快快,我快饿死了。”
傅宁珞正准备接过碗,就见傅文清主动接过碗,还把瘦肉粥喂到了她嘴边。
傅宁珞瞄了一眼父亲脸上的神情,试探吃了粥。
吃完她忍不住嘀咕,“爹,您转性了?怎么对女儿这般好了?”
“昨晚二郎给爹出了个主意,让爹别去早朝。”傅文清提起这事还很诧异。
自小看着长大的孩子,实在不像是个能出昨晚那样好主意的人。
但事实是,就是陆二出了个好主意。
傅家只有一个儿子,傅宁珞习惯父亲偶尔心情不错时会直接称呼陆二——二郎。
“他让您别去上朝?为何?”
“昨晚爹带你回来时,动静闹得有点大,后来韦理正他们又带着人挖出来不少尸骨,今日一早,大街小巷就传的沸沸扬扬了。”
许涟下去了,屋子里只有他们父女俩,傅文清便没顾忌地直言。
“早上爹请假说需要照顾伤重垂危的你,还要审案,就没去上朝,后来才得知,赵御史几个御史台的大人参奏了那几位昨日状告爹的官员,陛下罚那几位大臣回家闭门思过。”
“知道你需要养伤,圣上便免除了你的处罚,还赏赐了一些药材补品给你。”
“真哒?!”听到不用再吃馒头了,傅宁珞高兴地不能自已,囫囵咽下一口粥,仰天大笑三声,“老爹啊,你总算做了件大好事,我终于不用吃馒头了。”
傅文清戏谑道:“看来二郎出主意的事确实与你无关。”他原本以为是女儿出的主意,只是通过陆二之口转告给他。但女儿此样分明也不知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