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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章 第四天社死9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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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要走了,去平康坊画舫,你可要一起?”

迎上风镜兮的笑靥,梵樾薄唇微张,却是说不出半个“不”字。

“好。”梵樾轻轻启唇,毫不迟疑的回答让风镜兮颇为意外,她笑意更盛。

眼前这人,虽然看着呆,人是真挺不错的,够仗义!

嗯,决定了,以后梵樾就是她的好朋友!

梵樾见后,倏地侧过头去,耳尖却是愈发红润。

风镜兮狐疑地瞟了瞟楹窗外纷飞的霰雪,不由颇为忧心自己好朋友的健康问题:这般动不动就耳红,又是何缘由?

于是打定主意,等今天的任务结束后,她要好好查阅典籍,以找到医治耳红之症的良方。

但眼下万万顾不上那些。

“梵樾,你会轻功么?”

眼下离任务规定时间愈来愈近,再不动身定会耽搁。风镜兮若有所思地盯着梵樾劲痩的身材,径直问道。

“尚可。”突然被点名的梵樾微怔,含蓄答道。

梵樾是个谦逊小伙,他若是说“尚可”,那定是极好。

风镜兮眼眸璀璨如星,她的语气也蓦地欢快起来:“那好,你以轻功将我送至宁王画舫上可好?”

“好。”

梵樾微讶,动作毫不含糊,风镜兮的俏脸却是黑了半边——这呆子只将两只苍劲大手搭在肩上。

绝对的绅士手,搁平时她会颇为欣赏,只是试问这般能带她飞至宁王画舫吗?笑死,连清棠都出不了。

“你抱我去。”风镜兮沉吟片刻,戳了戳梵樾的臂膀。

别说,还挺结实。

“抱——抱——”

可怜的梵樾又开始磕磕巴巴,他侧过头去,不敢直视风镜兮的盈盈秋水眸,青铜面具后的凤眸尾愈发泛红,亦是愈发潋滟。

“小老弟,你怎么回事?”

风镜兮被他这般蠢萌的样子整得啼笑皆非,干脆当起动作指导。

她上前一步,主动牵起梵樾的大手,轻轻搭在自己纤细的腰肢上。梵樾像是触及滚烫的烙铁一般,指尖微微颤抖,下意识想收回,却被风镜兮紧紧按住。

“就这么搭着,可别松手。”风镜兮狡黠一笑。

不知怎的,看到梵樾这般纯善可欺的模样,她心中某种不安分的恶作剧因子蠢蠢欲动。

嗯,她果然不是个好人。

梵樾只觉得呼吸猛滞,身子如一张蓄满的弓.弩紧绷,心跳如雷之下,坚实的胸膛微微颤动,那只纤细素手竟已掠去他的所有心神。

“快点啊,磨磨唧唧的,早知道我还不如找——”风镜兮嘴上兀自抱怨,实则一直暗自观察梵樾的反应。

果然,梵樾气息蓦地凌厉起来。他二话不说,毫不费劲地将风镜兮打横抱起。

哦豁,公主抱!

风镜兮无论是穿越前,还是穿越后,这般待遇还真是头一遭,有些适应无能,便下意识地搂住梵樾的脖颈。

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颈部,酥酥麻麻的,梵樾原本泠白的肌肤微微战栗,颈部也泛起浅绯色。

梵樾理智之弦倏地绷断,他脚下踉跄,差点连着怀里的风镜兮一起摔倒。所幸他条件反射地大手一紧,将她箍地更牢,似是要将揉入自己的骨血之中。

“哎呀,你轻点!”

风镜兮这才发觉两人此时的姿势颇为暧昧,她不自在地后缩,蹙眉嗔道。虽语含埋怨,也未含半分不悦。

她知道梵樾定不是故意的,毕竟他就是个呆子。

“对不住——对不住——”

梵樾却是低下头来,细声软语地连连道歉,任谁都能察觉其背后的慌乱。

“少啰嗦,快带我去,不然我无法及时完成任务!”

风镜兮强迫自己不笑出声来,强行板起俏脸——这家伙也太好玩了,就像只乖巧可人的小白兔。

亏她之前还把他错认为世子殿下,委实眼神不好使,毕竟世子不可能这么软萌可爱!

“风姑娘,得罪。”

梵樾强迫自己稳住心神,圈住风镜兮纤纤腰肢,暗暗使劲,风镜兮倏地有种失重感。

夜幕低垂,墨色染透了整片苍穹,月光被薄云掩去了几分,只留下朦胧银辉。

风声在耳畔呼啸而过,风镜兮紧紧闭着双眼。待她稍稍缓过神,她再小心翼翼地睁开眼,眼前的景象让她瞬间屏住了呼吸。

雪夜的湖,像是被寒雾与碎琼乱玉织就的轻纱笼罩,静谧轻盈。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下方灯火辉煌的画舫,欢声笑语,宛如一幅绚丽的画卷。

“到了。”

梵樾轻声道,同时搂紧风镜兮的柳腰,足尖微点,两人瞬间已稳稳落至画舫的甲板上。梵樾脚步愈发轻缓,仿佛怀中抱着的是稀世珍宝。

画舫上,灯火通明,琉璃灯笼散发着暖黄的光晕,与月色交相辉映。舱内,丝竹之音袅袅婉转,却在这一刻,被这突如其来的闯入者打断。

宾客们纷纷投来诧异的目光,一时间,鸦雀无声。

这姿容甚为俊俏的男子是何人?旁边那个面带青铜面具的黑衣男子又是何人?他们是何关系?来此又有何目的?

纵使脑袋里是各类各样的问题,但作为浸.淫官场多年的老狐狸,他们面色丝毫未改,笑容不变。

“风希,你怎来了?”一慈祥声音打破此时的静谧,风镜兮却敏锐得发现其背后的咬牙切齿。

来者正是原主之父风靖骁。

他粗鲁扯下身边两美姬的玉臂,疾步走向风镜兮面前,狠狠瞪了梵樾一眼,再将风镜兮往身后猛拽,对同仁们强笑道:“这是本侯远方侄儿风希,诸位见笑了。”

原来如此,宾客们恍然大悟,继续言笑晏晏地交流,仿若无事发生。只是明里暗里,好奇打量的目光始终在风镜兮身上留连,不曾转移。

“你来做甚?”风靖骁面容遽冷,极小声地训斥道。

“来寻乐子呀,凭什么你们来得,我不能来?”风镜兮眨眨眼,极为单纯无害的模样。

“你寻个屁乐子!”

风靖骁实在难捺心中的愤怒,直接爆了粗口。后瞟到风镜兮平坦的小腹,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勉强温声道。

“这里乌烟瘴气,着实不适合长留。就算不为你自己考虑,也该为他考虑。”

“他”是谁?风镜兮一脸懵逼。

她顺着风靖骁的目光看去,正好是自己的小腹。

等一等,她这个便宜爹是不是误会什么了?!旁边的梵樾身形似乎也无比僵硬,他听见了?

他们都误会自己怀孕了?

如果是误会她怀孕,上午发生的种种怪事也就说得通了。

不行,这事儿必须得掰扯清楚!这锅她不背!

“其实,我——”

风镜兮张了张嘴,正想说自己并未怀孕,却被身后一刚毅声音打断。

“风侯爷,这是说什么呢?这般热闹。”

风镜兮循声看去,陡然发现身后居然有一个美大叔。他身披玄色蟒纹锦袍,蟒身蜿蜒,金线绣就的鳞片在烛光下闪烁冷光。

他身姿挺拔,岁月虽在面庞刻下浅浅痕迹,鬓角染上霜色,可眉眼间英气依旧,眼眸深邃锐利,恰似幽渊寒潭,叫人不敢直视。

“王爷金安。”

群臣齐刷刷下跪,大气都不敢出,脊背早已冷汗涔涔。除却天子胞弟这个身份,如今的声名赫赫全是他半生戎马、浴血厮杀挣来的。

原来这就是宁王?自己要入乡随俗下跪么?说实在的,不是很乐意。

风镜兮正想着,却被梵樾伸臂拦住。

于是,整个画舫上,唯有三人峙立,气氛也冷凝至极。

“风希,还不下跪!”

风靖骁瞟到宁王眉间的一缕褶皱,心说自己迟早要被这胆大妄为的女儿给害死!造孽哦!生出这么个玩意儿来!

“王爷,这是我远方侄儿风希,出身乡野,不知礼数,还请王爷海涵。”风靖骁抬起头来赔笑道,早已被酒色掏空的皮囊此刻显得愈发臃肿。

“哦?风侯爷委实有福气,远方侄儿也如此丰姿毓秀。惊澜,还不快来见过风侯爷,也跟这位风希公子打个招呼。”

惊澜?是谢世子么?

风镜兮心头微惊,她的目光倏地投向甲板。

果然那儿一人伫立,眉目如画,皎皎君子,眼尾一颗红痣熠熠生辉。

的确是宁王世子谢惊澜。

但不知怎的,此番见到他,竟没有怦然心动的感觉。

宁王世子亦是,他缓步而来。与风镜兮擦身而过之际,眼风淡掠过风镜兮,神色未动,恍似她是未曾蒙面的陌生人。

不,应该说比对陌生人还要冰冷。

“风侯爷,风希公子。”谢惊澜淡声道,对风靖骁和风镜兮颔首,便静静伫立在宁王身侧。

他眸光淡漠,仿佛万事于他而言皆为偷生蜉蝣,亦是沧海一粟,半分不可入心。

上京第一公子,名副其实。

“见过世子爷,世子爷果然人中龙凤,王爷有福了。”风靖骁涎着笑脸,心头却一直在打鼓。

他今早发现风镜兮疑似有妊,不由大喜,自然而然以为是世子的,可眼下看两人相敬如冰,并未有半分逾矩之处。

难道是他猜错了?风镜兮怀的是这江湖人士的孽种?

他眸色转厉:既然风镜兮与世子无甚亲密关系,那风镜兮和奸.夫也是万万留不得了!

宁王不动声色地观察谢惊澜和风镜兮的表情,发现两人眼底净是陌生,他肃穆的面容总算浮起极淡的笑意。

“谢全,听闻今晚渼陂湖莫名多出许多官家女眷所乘的轻舟,倒不如把她们都唤上画舫来,本王今日要为惊澜选世子妃。”

风镜兮红唇微张,豁然抬首,目光正与宁王的凌厉隼目对上。

不料此时系统突然滴滴作响:【距离任务规定时间仅剩五分钟,请宿主在规定时间内完成任务,否则奖金清零。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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