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的,但是太贵了,你的衣服都太贵了。我买得起的那些你一定不会穿。可是这些就是我的全部了,费利克斯,我想给你我的全部,即使这些在的你眼中甚至比不上你随手施舍乞丐的多。”
“我从来不会宣泄我的善心,我早就说过,让一座城市变得顺眼就该让那些碍眼的流浪汉们集中关押起来,脱斯湖就非常适合他们。”
所有他没有施舍过任何乞丐。
脱斯湖是曾经那些□□火拼用来处理尸体的地方,他们会随手将那些死去人的遗体扔进去。
好狠毒。
狠毒的洋鬼子。
姜月迟在心里骂他,面上却仍旧笑意温柔。
她不觉得自己是虚伪,她只在费利克斯面前才会这样。
而且,他一眼就能看穿她。
所以这不算虚伪。
“需要我亲手帮你戴上吗?”她非常贴心的询问。
那条项链在他手指间轻轻转动,他身上有种从容不迫的淡定,笑容却带着一种未知的危险:“好啊,试试看。”
嗯...
她可以将这句话理解为威胁吗?
应该可以。
她不敢动了,有些局促。
费利克斯的视线仍旧漫不经心的落在她身上。
这条项链像什么。
不锈钢的吊坠,黑色皮质的项圈,与其说是项链,更像是狗绳。
她还是戴上了。
胆大包天的戴上了。
果然,费利克斯那双蓝眼睛眯成了一道危险的弧度。
她完全相信,下一秒,他那只强有力的手就会掐住她的脖子,让她窒息缺氧,最后晕倒,彻底失去意识。
在这之前,她在他的喉结落下一个很轻的吻。
像一只蝴蝶,短暂停留。
“我好爱你。我们可以在这里做-爱,哥哥。”
“我真的好爱你。”他没有任何反应,没有接受,也没有拒绝。于是她就继续。
吻杂乱无章的落在他的脸上。
她其实也很紧张,很害怕。因为她的吻和她的身体同时在颤抖。
这不能说明她怂,或是胆小。
换了任何一个人都会这样。
如果让你和在野外独自长大的老虎同行,你甚至不清楚它的胃里是否有食物。
野兽的天性会让它在饥饿的状态下毫不留情地咬断你的脖子。
即使它刚刚饱餐一顿,也会弄死你当储备粮。
而待在费利克斯的身边,比和十只饥饿状态的成年老虎同行还要可怕数百倍。
“叫我什么?”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。
她抿了抿唇,见他似乎不再追究那条项链的事情,轻轻松了口气:“daddy.”
他轻笑,手在她臀上轻轻拍了拍:“真是乖孩子,想要吗?”
“嗯...”她弱弱地点头,“想的。”
“想要什么,说出来。”
“想要...爸爸的cock。”
“说完整。”他继续引诱她。
“cao...cao我。”
她很胆小,很惜命。
但又胆大包天地做了很多要命的事情。
-
外面有人在敲门,事情有些紧急,需要由Aaron先生亲自处理。
过了十多分钟,里面才传来动静。
拥有可怕压迫感和磅礴气场的男人将门打开。
那种高位者的冷漠让四周的温度瞬间降低。
黑色皮质带有锁扣的项链正戴在他的脖子上。
西装外套下,甚至能看见轻微隆起的轮廓,从胸前缠绕至腰部。继续往下,隐约能看见肩颈处用黑色的记号笔写满了凌乱的中文夹杂着英文。
字迹过于潦草,笔触成了波浪线,难以想象这是在怎样的情况下写出来的。
激烈到拿笔的手都不稳。
——姜月迟的小狗。
——my beloved felix.(我的最爱费利克斯)
——小狗小狗小狗小狗.....
——We Will Be Together Forever(我们会永远在一起)
——好乖好乖好乖好乖好乖的小狗.....
——Alice's Greatest Love is Felix(爱丽丝最爱费利克斯)
在费利克斯身边工作,除了学历和能力之外,精通多国语言也是基本要求。
助手的母亲曾在中国北方当过几年外教,他也在那边待过几年,不仅精通中文,甚至连北方方言也能够看懂。
这些中文文字中,几乎都是采用北方方言的写法。
但他能够看懂其中意思。
Aaron先生虽然能够看懂中文,但这些方言,或许...
助手有些局促地移开视线,在心里思索要不要告诉Aaron先生这些方言的真正含义。
但他心底的那点良知让他开始担心房内那位女士的安全。
如果Aaron先生知晓了真相,很有可能她没办法再走出这个房间。
但..如果自己不说,Aaron先生之后肯定会追究到他的身上。
毕竟自己不是他的员工,而是他饲养的狗,没有人权和尊严。
他的作用就是忠心和为他卖命。
男人翻看完上面的所有邮件内容后,再次将手机扔回给他:“通知下去,码头的事情我来处理,他们只管将货物顺利运送到目的地。别走阿比海港,新率州最近在搞zheng变,我的人暂时还没有定下来。先绕行。”
那人点点头,记了下来。
没关拢的房门内,似乎传来什么声响。他只是下意识地抬头往里面看了一眼。
“你在看什么?”他这个细微的动作很快就被察觉到。
面前男人的眼神和语气瞬间阴沉下来。
他一愣。
他只是...
“哥哥...我好饿。”
里面传出女人娇滴滴的声音。
男人的注意力终于不在他的身上。
不等助手松下这口气,Aaron先生最后交代了他一句:“这件事结束后,我想新率州更加适合你。”
对方心口一颤,四肢都吓软了
新率州最近频发暴乱,在这种时候被派去那边...
无异于是充当出头鸟和枪靶。
而这个后果,仅仅只是因为他看了一眼..他的女人。
可他什么也没看到。
注意到他煞白的脸色,男人笑容温和:“这是一个历练的好机会,Yale。放心,我会善待每一条忠心的狗。你不会有事的,放心去吧。”
他拍了拍他的肩,语重心长。
嗯...可是他叫Elroy。
不等他再开口,费利克斯转身进去,变了一种语气。
“刚才还没喂饱你?”
女人停顿片刻:“我肚子饿,不是其他地方...”
她心疼的语气随着关拢的房门被全部掩去:“绳子需要帮你解开吗,会不会勒的很痛,胸口....有没有被其他人看到,会给你造成麻烦吗。哥哥,你这么好,我也想对你好。我帮你揉一揉吧,你把外套脱了,我...我舌头帮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