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起来不再那么僵硬,似乎放松了很多。
程笙不理会他,他便一遍遍重复,像个聒噪黏人的小知了:“不许走不许走不许走不许走……”
永远不要试图和喝醉酒的人讲道理。
程笙忍无可忍,不知是气还是笑,哄小孩一样哄道:“我在马车里陪你一会儿?”
大约是酒喝得太多了吧,麻痹的神经下达的指令完全不被接受,沈渊只能放肆地依照心意缓缓点了点头。
他又问了许多话,让程笙觉得他今晚真的废话好多,只猜测可能是醉酒的原因。
但只有沈渊最清楚,他只是在宣泄自己的占有欲和醋劲。
沈渊将手抬起来,给她看被划破的手指,语气里竟带了些撒娇的意味:“刚刚走路的时候磕到了,好疼。”
哄喝醉的人和哄小孩子好像没什么区别。
程笙假意在他伤口上吹了一口气:“好啦,这样痛痛就飞走了。”
沈渊却恼了:“我又不是小孩子!”
程笙又好声好气哄了他好一会儿,沈渊才和往常一样乖巧地低下了头,乌黑发丝垂落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