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俑者自然不必说。
但他是不会愧疚的!
殷祝又在心里凄凄惨惨地唱了两句《菊花台》,然后心平气和地开口问道:“你跪这儿干什么?”
宗策的眼皮颤了颤。
他垂眸淡淡道:“策大不敬,向陛下请罪认罚。”
殷祝看了他一会儿,倒回床榻上,用胳膊挡住眼睛。
约莫一刻钟后,他轻轻叹了一口气。
宗策的脊背绷紧了。
他用力闭了闭眼睛,双拳慢慢攥紧,听候审判。
是鞭刑?还是烙刑?
哪怕是梳洗也没关系,咬咬牙,他也能撑下来。
然后他就听床上的青年幽幽道:“你,去外面给朕倒杯水来。”
他用一种“朕要把你千刀万剐”的语气,阴狠道:“记住,不能太冷也不能太烫,否则朕就……”殷祝本想说打板子,但话到嘴边又舍不得。
冬天伤口好得慢,还是算了吧。
于是他带着七分怨气,三分妒忌,躺在床上骂骂咧咧道:
“否则朕就把你那/话儿切了!好好一个人,怎么长着根驴的玩意儿?”
宗策:“……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