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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7章 第七十七章 爬过来吃,贱狗。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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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修进门的时候,花城和彦正紧张的坐在沙发上,他已经洗好了澡,甚至清理了自己所有需要清理的地方。

韩修关上门。

“过来给我脱外套。”

韩修的声音从门边传来,花城和彦赶忙起身,走到韩修的身后,捏着短款黑色羊绒外套的肩膀,轻轻地为韩修把外套脱下来,然后挂在衣架上,弄得整整齐齐。

外套脱掉,里面是一件黑色的衬衫,系着一条黑色暗纹的领带。

韩修垂着眼眸,看着眼前的青年,他的手掌轻微的颤抖,慢慢的解开领带的温莎结——韩修很擅长系温莎结,堪称完美无缺。

花城和彦很想问,那个女人是谁呢?

他刚才在房间里焦灼的等待,脑海里浮现了许多许多令他心碎的画面。

就在花城和彦走神的时候,韩修手指勾起领带,嘴角带着一丝难得的笑意,那笑意不达眼底,随后把领带放在边上。

“你在想什么?”

为自己丈夫脱衣服也会走神。

花城和彦眨了眨眼睛,手指落到韩修的腰带上:

“我在家里什么也没做。”

“你为什么看着窗外出神?”

你在撒谎,你在想谁?

花城雪,还是我?

花城和彦的面颊沾染了一丝丝的红晕,极力的克制:

“我在等你回家,韩修。”

韩修看着他毫无表情的脸孔,神色愈发的冷淡:

“现在跪在床边,背对着我。”

花城和彦一愣,以往韩修总是要和他温存一番,好好地做一些比较温和的预备,才会开始同他相处,而此刻,韩修已经攥着他的手臂,把人拽到了床上。

“韩修,我……”

“闭嘴。”

韩修打断了他的话语:

“从现在开始,完全的服从我,服从自己的丈夫,是做人妻子最基本的美德。你觉得呢,阿宁?”

韩修突然叫他的乳名,他顿时有些羞耻的点点头,想转过来抚摸韩修俊美的面庞,韩修却捏着他的下巴,挪开他的脑袋:

“我不允许你看我。”

花城和彦一愣:

“为,为什么?”

韩修同样属于他,他为什么不可以看。

看着对方圆润的囤部,被柔软的家居服包裹住,上半身的衣物被扯起,露出了一片白腻腻的腰肢,韩修不禁想,同花城雪在一起的时候,他是不是也这么温顺。

所以……那一天他为什么哭泣?

韩修眸中的暴戾加深,嘴上的语气却依旧平淡,只是颇为冷淡的命令对方:

“花城和彦,现在,一件件的,从里到除去你的长裤和外套,所有的遮掩,短裤挂在膝弯。”

想到韩修现在像那些交际花之类的人一样对待自己,只看着自己的隐患处却并不愿意看自己的脸孔,花城和彦觉得羞耻和难过,谁愿意感受到丈夫在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,语言冷淡,不愿意看自己的脸孔,只愿意接触用来传宗接代的罅隙。

想到那只黑脉金斑蝶,从意大利追随者韩修一直到日本,自己已然是千疮百孔,对方却依旧安然无恙的矗立在书架上。

花城和彦咬着嘴唇,颤抖着点点头,然后伸出手,慢慢的褪下自己的家居服,然后又在韩修冷漠的注视下,把最后一样挂在膝弯处。

察觉到了对方的轻颤,韩修的喉结动了动。

不愿意?

他手下用力:

“脑袋贴在床上,乖乖趴好,我想看你的伤痕。”

花城和彦愈发确定,韩修似乎只把自己用来当做工具,所以白日里,同自己一句话也不说……只是因为看见了花城雪那样欺辱自己,所以那些珍贵也付诸东流,他狼狈又肮脏。

心里忍不住想:

韩修到底知道了多少,他知道自己小时候的事情吗,小时候,花城雪对他做的那些事情……

泄气一般的趴在床上,背对着韩修,浑身松软起来,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意味。

韩修看在眼里。

“自己打开。”

花城和彦绝望的伸出手,亲手展现出自己无法见人的的伤痕处。

韩修优雅的交叠修长的双腿,欣赏软烂的水蜜桃如何皮肉绽裂。

“你在颤抖,阿宁。”

韩修刚说完,花城和彦还没反应过来,身后的年轻丈夫就凑近自己老妻的身后,无声的惩戒。

花城和彦咬着唇,尽量不发出声音来,韩修却像是刻意的一般,残忍的攥着他的发丝,看着他隐忍痛苦的样子,看着他咬着唇,晶莹的泪珠正在从泛红的眼角处不断的滑落。

封闭的卧室里,像是意大利美人开展的一场艳丽银弥的屠戮。

屠戮的对象是自己年长许多的妻子,是为他生育了长子的人。

浑身止不住的冷战,花城和彦缺氧一般的趴在那里,嘴唇都要被自己给咬的出血了,泪水坠落在床单上,弄出了看起来惨兮兮的痕迹。

茫然之间,绝望之中的无助总是让他想转身亲吻自己的恋人,但是这一次,他被韩修拒绝了。

“为什么,为什么不能吻你?”

“你说呢?”

韩修反问着他,声音倏而温和了一些,但是愈发残忍的行刑,像是定住了他的神魂,把他定死在这段关系里,他泥足深陷,不知道怎么办才好。

只能咬着牙落泪。

这样使得同样伤心的年轻丈夫更想彻底的占有他,让他知道,和自己丈夫在一起的时候,是不可以想着别的男人,也决不能……回头的!

韩修拿起手边的软尺,随后把软尺放在对方的脖颈,一点点的顺着他的脊椎,用冰冷的软尺冷酷的滑动,弄得眼前柔美修长的青年轻颤连连,浑身发抖,惊惧不已。

“说一说,你是谁的狗?”

花城和彦被韩修操的失神,撑着床铺,断断续续的说:

“我……我是你的狗。”

“贱狗,你知道错了吗?”

花城和彦一边哭着一边胡乱的点头。

韩修残忍的笑了笑:

“你什么都不知道,不听话的家犬是要挨揍的。……夹紧尾巴。”

“我不知道什么……”

花城和彦失神的问。

韩修倾身凑过去:

“你猜?”

不知道韩修的怒火是从哪里来的,但是花城和彦可以确定对方根本不想说,只有惩罚了自己,他才能真的开心!

想到这里,花城和彦悲哀的发现,韩修全然的冷酷并不是因为不喜欢自己,而他竟然并不觉得难过,像是再一次产生了难以启齿的希望。

在乎的反面是不在乎,而绝不是愠怒。

花城和彦只能下意识的顺从,而鼻腔里面还在抽抽噎噎的哭着,韩修手上的软尺已经一下下的抽打在他光洁的后背上,一时间,就更加的疼痛交加。

他想要往里面爬,却被韩修死死的掐住脚踝处,不准他逃离自己,韩修的两把戒尺都拍打他的身上,内外焦灼,花城和无处可逃,但是又不敢反抗,只能更加惨兮兮的啼哭啜泣。

“爬过来吃,贱狗。”

韩修离开。

花城和彦猛然从刚才的事情之中回过神来,趴在床边的地毯上,真的如同家犬一般,跪坐在韩修的脚边,在对方垂下的眼眸之下,慢慢的,张开嘴唇。

韩修拿着软尺,贴着他的下巴,慢慢的合上他的下巴,叫他全部厌了下去。

他全部厌了下去,之后又凑到韩修的身边,心中带着肮脏卑鄙的喜悦,慢慢的抚摸韩修的手背:

“亲爱的,我给你擦背。”

“亲爱的?谁是你亲爱的?”

“是你,只有你……”

花城和彦讨好的说,扯了纸巾,轻柔的为韩修进行清理,又为他脱掉已经扣上了腰带的长裤。

韩修拿起软尺,放在对方的喉咙上,抵着致命的地方,慢慢的推开他,然后转身独自进了浴室。

花城和彦慢慢的跪在地毯上,吐出一口气,看着被对方关起来的浴室门,慢慢的捂着脸,困惑的泪珠不断的从他的指缝之间滑落,不知道韩修为什么这样折磨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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