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语气,“不许说话。谁先说话谁是小狗。”
玉绪:“汪呜!”
“……”
*** ***
隔天的畑当番是前田,还有哈欠不断的大典太。他不只脸上一片倦容,就连拄着锄头站着,都显得懒洋洋的。
——这起码是黄脸的疲劳值。
前田蹦到他面前:“大典太先生!您请清醒一点啊!还在工作中哦!”
“什么工作……”大典太低着气压,“不过是找我来驱赶鸟儿罢了。”
确实,有他在田里,什么鸟类都不敢靠近,偶尔有几个在偷吃的麻雀,看到他在附近后立刻头也不回地飞走了。这可比稻草人管事儿多了。
下次可以考虑跟长谷部说,不要再立稻草人了,干脆做个大典太的玩偶来代替吧。
不过真这么跟长谷部提议的话,估计“心灵脆弱”大典太会“哇”的一声哭出来吧。
前田想了一会儿,出于关爱,他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。他问道:“听说您给小玉守了一晚上?”
“嗯啊,效果不错吧,她今天就已经活蹦乱跳了。”
嗯……虽然代价是牺牲您的精神气……
“看来小玉已经不害怕大典太先生了呢,”前田仰着头笑道,“真是可喜可贺哦。”
大典太正要说些什么,前院屋舍的方向传来了喧哗声。大典太手搭凉棚,拄着锄头往那边看:“出征的人回来了。”
“是呢,平安地回来啦。”前田抱起小竹筐,“我们也去迎接他们回来吧。”
玉绪脚步轻快地从檐下跑过。刚刚出征回来的刀剑们身上都带了些伤,但比上之前几次好太多,伤口都很浅。
刀剑们都去了手入室接受药研的治(疼)疗(爱),玉绪自告奋勇去帮他们拿昨天洗好晾起来的衣服。
她走在檐下,抬着手臂,查看手背上多出来的淡红色蜘蛛印记,一脸的困扰。在拐角处,她听到了喊声。
玉绪转头一看,是穿着内番服,拿着锄头的大典太。他眼睛下面一片睡眠不足的青黑,看着比以前还要凶巴巴。但是玉绪现在已经没那么怕他了。
喊着大典太的名字作为回应,玉绪改变了自己的方向,朝他跑过去。
大典太掏了个东西,递给她:“喏,拿去吧。”
玉绪接过来一看,是个蓝色的御守。看着不大,薄薄一层,但拿在手里比想象中沉一些。
见大典太没有制止,玉绪把御守打开一看:“欸咦?这里面是什么……这是刀尖?!咦?难道说大典太你的刀尖折了吗?!啊啊啊啊啊啊!”
大典太:“……你推我做什么?”
玉绪的回答有些惊慌失措:“快去手入室啊!你的刀尖断了欸!药研哥在那里,他会给你重新续上的!”
大典太:“……”
他觉得这样的玉绪是又傻又可爱,不过他要是真的折了刀尖,找来药研也不可能再续上了。
他把玉绪拉住:“慌什么,这不是我的刀尖。”
“嗯?那是谁的?”
“别问那么多,”大典太说着,望着她手背上的印记,“你把他带在身边,就不会有不长眼的妖怪来找你麻烦了。”
“……‘他’?”玉绪疑惑,“为什么呀?妖怪们都害怕他吗?”
“差不多。无论是什么,就算是鬼也会毫不犹豫地斩下去。”大典太目光落在那截刀尖上,语气平淡。
“他曾经是这样一把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