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知道我见不到它的日子里我都是怎么过的吗?!”他突然傻笑了起来,“哎嘿嘿,不过现在见到了,还是一个新老婆……”
最后一个就比较简短了,只有两个字——“别交。”
“那我不交了,笑死我了。”沈庭说道,从宋川的怀抱离开,“最后一个人的声音还有点好听噢,像……”他话还未说完,宋川打断了他。
声音低沉,脸色阴沉如黑云:“你再说一遍?”
“不敢不敢。”沈庭推辞道。
“所以,同学你交不交啊?”张老师又“私闯民宅”,宋川不高兴——因为打扰到了他和娇软老婆的二人世界,于是便先出去了。沈庭笑着回道:“不交,谢谢老师。”
“真的不交吗?”
“不交。”
“那万一有人发现了上报给我,等到那个时候我就真的要收了。”
沈庭目光一变,吊稍的眸子具有侵略性,看起来又危险又俊美:“可是老师,这样我又不会走,到时候我可以到新生宿舍帮忙‘宣传’一下老师,让他们都好好了解老师。”沈庭的胳膊搭在枕头上,唇角向上勾起。
“……那老师不要了。”张老师起身立马走人。
有的时候,人最看重的不就是利益吗?无论是眼前的利益,又抑或是未来的的利益。
他给宋川发了消息:宋川,你在哪里?
关你屁事:商店,买吃的给乖乖吃。听话,在宿舍里等着我。
关我屁事:好。
沈庭刚想躺在床上玩一会儿手机时,沈静打来了电话。沈庭按了“接听”,刚想问“怎么了”便听见沈静叫了句“哥”,于是闭了口,让对方先说。
“哥,”沈静的声音很低沉,沈庭开了免提,“家里有人来扒房子……”
“扒房子?”沈庭皱了皱眉,“扒什么房子?为什么要扒房子?”
“不知道,不太清楚其实……”沈静回道,“爷爷说危房要扒,爸妈也都同意了,扒房子的人给了我们两万块钱……”
“才两万?这么少。”沈庭拿起玻璃杯接了点水,“扒哪个房子啊?咱们家也没有危房吧。”他的唇贴上杯口,冰凉的水流进口中。
“扒的是……”沈静觉得难以向沈庭述说,但也还是说出来了,“奶奶的屋子。”
沈庭紧握着的杯子突然掉在地上,发出了同当年的那阵碎玉声相近的响声,碎成琉璃珠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