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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3章 伪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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雨没有停缓的迹象,两人出了小区就到门口附近的店铺坐下。

现在已临近中午,午饭就干脆在这家店解决。

这是一家馄饨店,倒是没几个人在店里,两人就随意找了个靠墙的位置坐下。

曲略拍了拍头上的水珠,用纸擦拭,擦去水珠抬头时,发现俸承让左半边肩膀都湿了。

实在不好意思,曲略扯了几张纸想要给俸承让擦擦肩膀上的水迹,但手刚伸过去就被俸承让制止住。

俸承让从曲略手中把纸抽出来,自己擦了擦脸说:“坐下吧。”

“哦哦。”曲略点点头屁股又坐回椅子上。他扭头跟老板点了两碗紫菜馄饨,又回来看着俸承让说:“我看了天气预报,一个小时后才停雨耶。”

“没事。”俸承让说:“我让司机过来。”

曲略支着下巴对俸承让轻快挑了个眉说:“不休假了?”

俸承让刚喝一口水险些被呛住,抽张纸轻轻掩了下嘴角,语气没什么气势:“雨势太大,不好在外多待。”

“没事啊!”

曲略不支下巴身子往后一仰靠在椅背,很舒服地伸个懒腰:“我还挺喜欢雨天的。”

“嗯。”俸承让回的很温柔,漫不经心道:“它们也喜欢。”

曲略:“……”

瞬间曲略把周遭环境都看了个遍,在馄饨店外一棵树后能看见很多张扭曲歪斜幸灾乐祸的脸,漂浮在半空。

不过确实,那群东西在雨天较活跃,路过的行人都会被他们招惹上。

好在有俸承让在身边。

只见俸承让一抬指尖,在空中优雅转了一圈,躲在树后那群东西通通化为一缕黑烟,它们的惨叫因雨水滴落雨棚溅起很重的声响而被藏匿。

曲略倒吸一口凉气,上半身从椅背移开往前倾,两只手掌拍在桌面:“靠!教我!”

俸承让眨眨眼,从筷子桶里抽出一双筷子,细心擦拭后说:“等你成年后。”

“真假的!”曲略眼睛都亮了。

“嗯。”俸承让说:“不过我有条件。”

什么条件都放马过来,曲略感觉自己现在强得可怕,仿佛下一秒自己也可以变成那个手指头一转,几米开外的邪祟都能灰飞烟灭。

“小伙子们,馄饨好了!”

老板在后厨叫着两人。

“好嘞!”曲略答应一声就起身去端馄饨,俸承让紧随其后。

这个时间段人不多,很闲,老板帮两人弄完馄饨就在里面坐下追剧,见两个小伙子过来端还接着说了句:“小料在旁边要加什么自己放。”

小料台十几种小料在碗中堆高,曲略加完回到位置上心满意足对着碗口吸了口:“我好久没吃馄饨了,就好这口。”

俸承让也捧着碗回来说:“那就吃多点。要不要再点一碗?”

曲略立马打住:“不要。”

曲略说完就迫不及待吃了口馄饨,由于刚出锅不久还是很烫,太急吃一口眼泪都被烫出来。

“你快尝尝!”他对俸承让说。

“好。”俸承让用勺子舀了勺放在嘴边吹吹。

半碗下肚,曲略抬头看看外面的天。

此刻的天色比先时好了许多,过不了多久应该就会停雨。

曲略停下嘴,把勺子持在手中:“那等下我们去做什么?”

他已经很想知道接下来的活动,要是这么早回家还是一点都不想回去,虽然对那些邪祟心里还是会隐隐不适,但他就是那种越好奇后续就越想靠近的人。

谁知俸承让却泼盆凉水:“回家。”

“回家?!”曲略不可思议:“今天就结束了?”

“嗯。”俸承让仍旧慢条斯理低头吃馄饨。

曲略心阵阵失落:“虽然我们跟付冬棠说是那样说,但我还是想去附近探查一下,不然心里不踏实。”他顿了顿,回想一下继续说:“还有那只猫,虽然我极力反对他听见猫叫是邪祟搞鬼的想法,可我觉得不对劲。”

然而俸承让又回到之前的高冷范:“回家。”

曲略喝了口汤说:“理由。”

俸承让轻轻叹口气,郑重其事抬头看向曲略说:“那只东西盯上你了。”

“咳咳咳!!”曲略呛了口汤难以置信道:“怎么会……”

俸承让如实告知:“校运会之前你找过付冬棠,那时候的付冬棠肩膀上就有它在,运动会时也是,它注意你许久。”

听到俸承让说的,曲略连吃馄饨的心思都没了,满脑子都是为什么。

曲略猛地抬头说:“那群东西为……”慢慢又说不下去,他不想让俸承让知道太多,自己也没必要给外人透露太多东西。

缓了一阵又说:“那今天下午秦颂临说一起出来吃饭。”

俸承让看见曲略忽然之间就失神的模样,松一口气道:“他前不久临时跟我说有事等下次。所以等雨停,我送你回家。”

曲略提不起心情用勺子撵着碗中的馄饨皮,闷闷答:“哦。”

·

吃完馄饨俸承让家司机也来了,这次回家的速度很快,曲略都来不及在车上懊恼就到小区楼下。

他率先下车,俸承让跟着一起,他淡淡瞥了眼俸承让没说话就往楼上走。

开门进去后看见俸承让站在门口还不打算离开,不过今天家里没有想要留人的想法,直说:“今天我不想让你进来,你也回家吧,我困了去睡一觉。”

俸承让点头说:“有事给我打电话。”

“嗯嗯嗯。”

曲略说完就把门重重阖上,去衣柜选件衣服就往浴室里走。

他这时候的状态确实不对,不过并不是对俸承让生气,而是为什么自己身上总是很特殊,就比如上次潜入的那只有无数双眼睛的邪祟。

但这些事之前几乎没有,顶多就是邪祟当着面挑衅而已,没有像上次那种夺人性命。

转念间,曲略想起床尾那幅画,似乎一切都是源于那幅画,找你那幅画过来之后就没有一次安稳过,不是被这幅画给吓破胆,要么就是因为这幅画而给招惹了很多事。

洗完澡的曲略目标明确,从浴室裹着暖气出来就直奔墙上那幅画,毫无留恋地把画取下卷起来放进随便找的帆布包里。

夏天天黑得慢,曲略就想着等下叫个车回爷爷的老宅子,把这幅扰人的画送回去。

手中提着帆布袋在路过自己的医药箱时,顿住脚打开医药箱,从里面翻出一包感冒药,用热水冲泡开一口闷。

毕竟今天淋了点雨,怕自己感冒干脆就喝一包,不然等到时候感冒发烧自己又是一个人住,简直会生活不能自理的。

虽然之前也有这种情况,不过那时候都是自己命硬扛过去,事后想来太难受,现在就是从半个根源解决问题。

曲略出门的时候带了个帽子和口罩,把画像在怀中抱着好好的。

手机叫的滴滴已经在楼下等着,上车后说出尾号司机就看着目的地开。

小区离老宅那边还算远,是在一个村子里面,而村里的人大部分都走了,只留下几户舍不得离开的人。

从小曲略就对村子没多余的情感,跟自己的亲生父母一样,只有爷爷是最亲的。

已经有很久没见过亲生父母,这对曲略来说不算什么,他们在他心中跟死人没什么区别,不过前几天竟然良心发现打了两千块钱过来。

曲略领取后对那边一语不发,再次对他们的聊天框打开消息屏蔽。

车子快进入村路,由于住在村里的人不多,这边大部分的房子都荒废了杂草丛生,加上树多,就显得很阴森。

出租车司机或许胆子不大,一路上都无比安静的他开始张口说话,似乎是在壮胆:“国庆第一天不去其他地方玩来这里干嘛?”

听司机说话,声音听着还有些抖。

曲略掀开眼皮:“去玩。”

“去……玩?”司机吞咽口水道:“怎么来这里玩,这边偏僻得很,这路上我可一个人都看不见。”

曲略没心情说太多话:“不用管。”

司机一害怕嘴巴就闲不住,总是尽力克制自己对这条路的恐惧:“我是看你挺小的,应该还没成年吧?一个人来这种地方你真该小心点,现在社会可什么人都有。”

曲略暂时没回答,直到车因为前面路窄实在进不去就停下,曲略拉开车门对司机说声“谢谢”后,提着画就转进巷子里。

本内心被恐惧占据的司机虽然害怕,但还是等曲略身影看着快看不见的时候才迅速倒车开飞快离开。

爷爷的宅子在很里面,要穿过两条窄巷。

很久没有人走这条路的缘故要格外小心,青砖上布满青苔,下过雨的原因每走一步都要慢慢来。

还记得小时候这条巷子曲略经常穿梭快跑,在里面摔过很多次跤。

走出巷子爷爷的宅子印入眼帘。

宅子不算很大,外围的白墙经过岁月洗礼,脱落太多块粉皮,而细小的青苔顺着裂缝攀爬而上。

推门进去,有只老鼠从曲略脚边划过,心脏都漏一拍,好在宅子地处不错阳光透的进来,也就不至于打手电筒。

院子的水缸积满了水,水滴顺着屋檐滴落水缸之中,一滴一落都使得曲略心脏不自觉紧绷。

堂屋还是那样,没有任何变化,只是放在屋内靠边的木桌却格外与之不符,旁边的茶几桌椅上自曲略上次过来已经两三个月,早就落下一层明显的灰尘,而这张却不符合,被擦拭得很干净,上的锁都被撬开。

看来是有人在期间闯入过这间屋子里,不过是谁,想来是这几天,或者是今天。

曲略在楼下逛了几圈没发现不对劲,就踩着木质阶梯往楼上去。

这幅画是在二楼的一张木桌的抽屉里发现的,曲略再次转回到那间房,心里却没来由地排斥。

房间门没合上,开着一条巴掌宽的缝隙。

曲略先是对着缝隙往里看,看见里面没有任何人或是其他爬物类才敢推门进去。

反正每次回来老宅心总会紧张,特别是周围没热闹气息的时候,仿佛自己被与世隔绝。

打开之前装着画卷的抽屉,曲略小心翼翼把画像从包里拿出来放进抽屉。

刚放进没一会儿,突然一声很尖锐的猫叫刺入耳朵。

曲略心脏狂跳猛地回头,这时候听见猫叫可不是很值得感叹活人气息的时候。

一扭头却什么都没看见,只觉得炎热的夏季似乎有些凉,接着曲略再转回来看抽屉里的画像时,却发现画像不知什么时候跑到正对的墙面自主挂上去。

好死不死,曲略早就没有胆子在这里多待,不管画像是否要取下来又重新塞回抽屉上好锁,就急匆匆跑下楼极速跑出宅子。

然而又是一声刺耳的猫叫。

“喵——!”

由远及近,好像近在咫尺。

曲略撒丫子跑得快根本不敢回头看,第六感感觉到身后似乎有庞然大物一般。

钻进窄巷,青苔的湿滑早已在他的内心不管不顾,只一个劲地往前猛冲,虽然很害怕但头脑必须要保持冷静,毕竟从小在这边长大对巷子的熟悉度还是挺高的,就算身后有不明生物追逐,照样能对着自己与巷子的熟悉程度把它们甩开。

此时的巷子却无比漫长,好像怎样都跑不出去。

明明只是十几秒的路程曲略感觉自己跑了十几分钟,每当转个弯又是一模一样的场景。

如此场景给他心中敲响警铃,俗称鬼打墙。

曲略顾不得身后有什么东西,正打算眼睛一闭转头原路放回或许还有一线生机,谁知转头之后控制不住睁开眼,一只全身漆黑的黑猫就坐在自己两米远的石砖上,高高翘着尾巴。

“……羽毛?”曲略吃惊。

听到曲略叫名字,羽毛也很听话的往曲略的方向过来。

但早已知道羽毛其实是个大高个的人时,整个人忍不住后退一步。

这只猫不会是来取命的吧?曲略心中狂想。

只要羽毛一靠近,曲略就后退一步,一来二去无路可走。

身后的长巷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一堵墙,曲略没有扭头看只是用手不断往身后试探,果真是堵墙,指尖划过砖墙缝隙还能触摸到青苔的触感。

羽毛还在靠近。

曲略冲口而出:“别过来!”

羽毛装作不明地眨眨眼,听着很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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