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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9章 牙医诊断!栽育新苗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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消毒水的气味在诊室里弥漫,汤小米躺在治疗椅上,金属器械的碰撞声让她后颈发紧。左轮抱着双臂站在窗边,衬衫袖口卷到手肘,露出结实的小臂。他第三次抬手看表时,窗外梧桐树的影子已经斜斜爬上诊疗台。

"第三磨牙冠周炎。"的镊子敲了敲观片灯上的X光片,"位置正得能当教科书案例,可惜发炎了。"

汤小米刚要开口,左轮已经跨步到观片灯前。他眉峰微蹙的模样像在研判作战地图,连脚步都比平时重了了三分:"需要拔吗?什么时候能拔!拔完恢复期多久?现在吃头孢还是输液?"

"左轮!"汤小米撑着扶手要起身,被医生轻轻按住肩膀。她瞪着那个把医嘱当作战指令记录的背影,"你别那么严肃嘛!你当这是在审讯室?"他声音里带着工作时特有的冷硬,笔尖却诚实地在"忌辛辣"三个字下划出波浪线。

钢笔尖在纸面上顿住,左轮转头时,阳光正巧掠过他鼻梁,此刻在诊室冷白的光线下泛着淡红。他微微眯起眼,眼中的锐利与急切在望向汤小米的瞬间,悄然化作一丝无奈与宠溺。“我是为了谁啊?怎么还不领情呢!”左轮轻声说道,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紧张。

医生看着这一幕,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了然的微笑,继续用棉签压住汤小米肿痛的牙龈,金属托盘里叮当落下一枚带血的棉球:"输液没必要,按时吃甲硝唑和头孢克肟。不过..."他瞥了眼正在往手机备忘录里敲服药时间的左轮,"家属监督到位的话,恢复更快。"

"谁说他是家属!"汤小米的声音被口镜搅得含混不清,耳尖却泛起可疑的红。左轮面不改色地截住医生递来的处方单,修长手指在"布洛芬缓释胶囊"上点了点:"止痛药饭前还是饭后?"

医生耐心解释:“饭后吃,能减少对胃黏膜的刺激。”左轮认真点头,把医嘱又确认了一遍,才小心将处方单折好,放进外套内侧口袋,动作轻柔。

汤小米被护士扶着起身,漱了口,含糊嘟囔:“我又不是小孩子,自己能照顾好自己。”左轮闻言,挑眉看向她,嘴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:“哦?是吗?您这么能干呢!”左轮尾音故意扬起,指节叩了叩诊疗台上闪着冷光的金属托盘。消毒水的气味里混进一丝薄荷香,是他刚才在走廊自动贩卖机买的漱口水。

汤小米这么多年和左轮不是白相处的,自然听出来他在阴阳怪气,只是牙疼多少限制了她的发挥,短暂思量后,汤小米翻了个白眼,“你少在那阴阳怪气,幼稚不幼稚!”

她的舌尖顶着肿痛的右腮,接过护士递来的温水杯壁凝着水珠,在她虎口处洇开凉意。透过杯沿蒸腾的热气,她看见左轮裤带露出半截病历本——这人居然把医嘱誊抄了三遍,最后还画了个带红叉的辣椒图标。

"你今天怎么婆婆妈妈的?"她含了口水,声音在玻璃杯里嗡嗡作响,故意冲着左轮军靴上未擦净的泥点挑眉,"需要我帮您回忆下'雷厉风行'的正确写法嘛?"

金属托盘突然发出清脆的碰撞声,左轮正把止痛药按服用剂量分装进透明药盒。他腕表表带擦过不锈钢器械柜,发出极轻的咔哒声:"不如先聊聊某位战术天才,是怎么想出邓业口哨里放沙子的馊主意的吧!”

汤小米呛得水花四溅,护士憋着笑递来纸巾。她耳后碎发沾了水珠,在诊室顶灯下折射出细碎金光,"总比上次某人看见典宁....球都不打了..到底是谁幼稚啊!"

护士终于没忍住笑出声,棉签盒差点打翻在诊疗台上。左轮直起身时,汤小米正把最后一片消炎药抛向空中,铝箔板折射的光斑落在他骤然泛红的耳尖。

“汤小米同志!”他突然切换声线,鞋跟与栏杆相碰的脆响惊飞了窗台上的麻雀。诊疗单在他指间哗啦作响,却在瞥见她肿得发亮的腮帮时泄了气:"......回去喝粥。"

汤小米“.........”

回程的吉普车碾过农场土路,惊起一群白鹭。汤小米一根手指头悠哉悠哉地甩着塑料袋:"某些人刚才的样子,要是被新兵看见..."

"总比某人疼得觉都睡不好强。"左轮单手打方向盘,另一只手精准截住飞落的药盒。后视镜里,他看见汤小米鼓起的腮帮子,嘴角不自觉上扬,"土豆班长说今晚炖排骨,我看你也只能闻闻味儿了。"汤小米一听这话,原本悠哉甩着塑料袋的手停住,瞪大了眼睛:“什么?炖排骨!左轮,你故意的是吧!"

左轮憋着笑,一本正经地说:“谁故意了?你可别信口雌黄!我这不是正常的汇报饮食嘛?。”

汤小米气鼓鼓地抱起双臂,别过头去,腮帮子鼓得像只气呼呼的河豚:“你还说不是故意的,明知道我现在吃不了,还一个劲儿提排骨!”左轮看着她那副模样,差点忍不住笑出声,赶忙清了清嗓子,故作严肃:“真冤枉,我只是如实传达消息,谁知道你反应这么大。”

一路上,两人你一言我一语,斗嘴声就没停过。吉普车在土路上摇摇晃晃,扬起一路尘土,路边的野花野草在微风中轻轻摇曳.........

车子终于稳稳停在农场。汤小米一下车,就看到桌上摆着的清淡饭菜,原本期待排骨的眼神瞬间黯淡了几分。

她撇了撇嘴,看向土豆班长:“班长,为啥没酒啊?刚才我们不是说好了今晚要喝酒吗?”土豆班长笑着打趣,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:“小米啊,你瞅瞅你这肿得像小山包似的腮帮子,还想着酒呢?这不是为你健康着想,就不拿酒引诱你啦,等你这牙疼好了,再陪我喝个痛快!”

左轮在一旁憋着笑,还不忘补刀:“就是,你可别再瞎折腾了,本来就牙疼,再喝点酒,估计明天连话都说不出来了。”汤小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,作势要冲过去理论,却被小谢一把拉住:“小米快坐下吃饭吧,都是些清淡又营养的,对你恢复有好处。”小谢憋着笑往汤小米碗里添粥:"班长还特意把辣酱都锁进弹药箱了。"

“汤小米,提醒你啊!晚上别偷偷吃辣啊!不然,明儿你的脸可能会比辣椒还红!到时候我就给你拍张照片,把照片挂农场门口,做门神”左轮说完,身子往椅背上一靠,脸上那副欠揍的笑容愈发明显,眼睛还故意挑衅似的看向汤小米。

汤小米“噌”地一下从座位上蹦起来,双手叉腰,大声吼道:“左轮,你是不是皮痒欠收拾了?你再敢胡说八道,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这张破嘴给缝上!”说着,还作势要冲过去动手。

左轮却一点也不害怕,不仅没收敛,还把脖子往前一伸,嬉皮笑脸道:“来呀来呀,我好怕哦!你现在连只辣椒都干不过,还想收拾我?别到时候没碰到我,自己先疼得受不了了。”

旁边的小谢赶忙跑过来,一边用力拉住汤小米,一边着急地劝道:“小米,你别冲动,你牙疼还没好呢,别因为他气坏了自己。” 小谢又转头对着左轮,无奈地说:“左轮,你也别逗她了,小米本来就难受,你就别火上浇油了。”

左轮却满不在乎地摆摆手,依旧笑嘻嘻的:“我这不是想让小米长点记性嘛,她要是今晚真偷着吃辣,明天有她好受的。”

汤小米被小谢拉着,动弹不得,只能干着急,嘴里不停地骂着:“左轮,你给我等着,等我牙不疼了,看我怎么收拾你。你今天说的这些话,我都给你记着呢,等我好了,新账旧账一起算!”

左轮:“恭候大驾!”

汤小米“......”

土豆班长端着一大盘热气腾腾的滑肉汤匆匆走来,见状赶忙把菜往桌上一放,扯着嗓子喊道:“都别吵吵啦!饭菜都快凉了,再不吃可就没这热乎劲儿了哈!”说着,他一手拉着汤小米,一手拽着左轮,把两人往座位上按,“多大点事儿,都坐下吃饭!”

土豆班长一边给大家盛汤,一边笑着打圆场:“小米啊,左轮也是关心你,就是这嘴太欠了。左轮呢,你也收敛收敛,别老逗小米。大家都是好战友,好同志!吃顿饭,这事儿就翻篇儿啦。唉,左轮你跟我说说......”

窗外,夕阳的余晖洒在营地上,给整个世界都镀上了一层暖黄色。大家的身影在这柔和的光线中显得格外温暖,而他们的声音,还在继续……

————

次日清晨,三人踩着露水往坡上走时,土豆班长肩头的铁锹正挑着半袋腐殖土。晨光穿过层层叠叠的槐树叶,在他迷彩服上投下细碎的光斑,倒像是当年训练场上随风飘摇的伪装网。

"就这儿!"土豆班长突然驻步,锹头咚地戳进松软的黑土。汤小米仰起头,看见那棵歪脖子老槐树虬结的枝干上,几处刀痕正在晨光里渗出琥珀色的树胶——“把根留下”。

“想当年我就是在这让大风爬树磨炼她的心性和意志!也是在这儿!"土豆班长突然拔高嗓门,震得树叶簌簌作响,"某位小同志在树底下挖了半人深的陷阱,还想让我摔跤!"土豆班长陷入了回忆的潮水之中。

汤小米的指尖蹭过树皮上陈年的刻痕。那些暴晒在戈壁滩上的午后突然涌入记忆:马大风攀着枝桠摘树叶时甩落的汗珠,在黄沙地上砸出深褐色的圆点;左轮抱着狙击枪靠在树干上,迷彩油被汗水冲出道道白痕...

"现在轮到你们当别人的标杆啦。"土豆班长粗糙的手掌抚过树干,惊起一只纺织娘,"小米都能带队为国争光了,左轮也不再和邓业较劲了吧?大风...大风完成了自己的心愿,牺牲了...而我,我也要复员了!时光一去不复返啊!"他说这话时,晨风正卷着几片槐叶掠过左轮肩膀,那上面的新芽在光斑里忽明忽暗。

汤小米眼珠子一转,突然伸手揽住土豆班长的肩膀,笑嘻嘻地说:“班长,你可别这么伤感嘛!你们虽然复员了,可是并没有远离部队啊,我和左轮会经常去老兵饭馆蹭饭的,到时候,您可得给我们来上一桌满汉全席!”

左轮一听,忍不住笑出声,抬手轻轻敲了下汤小米的脑袋:“你可真敢想,还满汉全席,也不怕累着我们土豆班长?”说完转向土豆班长,脸上带着几分诚恳:“不过班长,小米说的也在理,你复员了,我们肯定会常去看你的。老兵饭馆那边,以后有什么事,您尽管开口,我和小米能帮上的绝不含糊。”

“行!”土豆班长欣慰的应答着,眼神里满是骄傲与不舍,“接下来还真有件事要你们帮忙!”

汤小米"唰"地并拢作立正,裤腿上的露水甩出细碎银光:"报告班长!是拆地雷还是端炮楼?班长您尽管吩咐!"她右手还攥着沾满腐殖土的铁锹,左手指节已经兴奋得咔咔作响。左轮也默默看向了土豆班长。

"把这两筐种了。"土豆班长从树后拖出两个竹篓,绿油油的菠菜苗颤巍巍探出筐沿,旁边麻袋里圆滚滚的柑橘籽正散发着清苦气息。汤小米的眉毛瞬间挑到刘海底下:"啊?就这?"

“什么就这,你们可别小瞧这个任务!”土豆班长神情严肃起来,目光从汤小米和左轮脸上一一扫过,“这每一棵菠菜苗、每一粒柑橘籽,都是咱们部队未来的希望。想想以后,新战士们来到这儿,能吃上你们亲手种的菠菜,能在这柑橘树下乘凉、谈天,那得多有意义。”

“这不是让我们当免费园丁吗?”汤小米悄悄嘀咕。

“汤小米同志!”土豆班长故意板起脸,装出一副严肃的样子,“你这思想觉悟有待提高啊!这能叫免费园丁吗?这叫‘绿色希望播种大使’,多光荣的称号!

汤小米连连点头:“是是是!绿色希望播种大使!那咱就开工吧,左轮同志!”

“是,听从两位首长的指挥!”左轮一边说着,一边夸张地敬了个礼,随后一甩肩膀,扛起装着菠菜苗的竹篓朝菜畦走去。

汤小米:“...”幼稚,真是幼稚!左轮怎么越来越幼稚了?

土豆班长无奈地摇摇头,眼中却满是宠溺:“这俩活宝!”

日头攀上树梢时,左轮握锹的姿势在土豆班长的调教下已然十分标准,每铲下去都精准避开根系。汤小米故意把泥团往他裤腿上甩:"左轮同志,这垄沟挖得比当年埋地雷还讲究啊?"

"总比某人强。"左轮头也不抬,手腕一抖将泥块甩回汤小米的裤腿,"上次是谁把小青菜当成大头菜了?"

土豆班长蹲在地头闷笑,往新翻的土里撒着草木灰:"我还记得你俩刚来那会儿,一个把土豆苗当杂草拔,一个非指着西红柿藤说是茄子。"他忽然起身拍打裤腿,惊飞两只菜粉蝶,"走,带你们看个好东西。"

塑料大棚里蒸腾着发酵肥的热气,成排的樱桃树苗在氤氲中舒展嫩叶。土豆班长弯腰检查嫁接处时,后颈暴露出大片晒伤的皮肤,像张褪色的军事地图。"等这批果子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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